自己是清白的。
因为如果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他的慾望——那么他根本无权反抗夜烙。
甚至,根本没有离开的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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岭川睁开眼,发现自己跪在地毯上,面前坐着的人是他的堂兄。
那张脸熟悉得可怕,曾经在他最难熬的少年时期,用掌心护过他头顶,也用最冷漠的语气关上家门。
但现在,那人微笑着,指尖轻勾岭川下巴。
「你真的以为,我会站在你那边?」
「我早就知道你没资格继承什么,没人会帮你。除了他——」
镜子中,岭川才发现自己穿着滑稽的「家庭制服」改造版:上身西装,下身裸露、佩戴尾环、胸贴电极、颈圈上掛着夜烙的印章。
四周宾客的笑声在回响,但他却动弹不得,彷彿又回到那个完全被剥夺行动能力的地下室时刻。
耳机内传来夜烙的声音:
≈gt;「他不是一直都这样看你吗?像看一件会听话的玩具。」
≈gt;「所以你想报仇。可你忘了,你报仇的对象,连你自己……也包括进去了。」
岭川喘息,疯狂摇头。
「不对……我不是这样的……我不是这样的……」
「你不是?」
堂兄笑着弯腰,手指插入岭川嘴中拉扯,语气柔和如训练宠物。
「那你为什么一听到命令就湿了?」
「为什么连高潮的声音,都像在求爱?」
≈gt;「你明明一直都很喜欢被这样对待,不是吗?」
那句话像针一样,插入他脑中某个不愿碰触的裂缝。
——喜欢?
不。
不……可是为什么他在夜里做梦时,那些羞辱的声音总能让他不自觉发热、颤抖?
他想要报仇,但他也想要夜烙触碰他、命令他、在黑暗中囁语他名字。
他甚至……害怕离开这样的控制。
堂兄俯身,贴在他耳边呢喃:
「我们全都放弃你了。只有夜烙想要你。」
「那你还要反抗谁?」
岭川的视线迷濛起来。那段被强行植入的「家庭幻影」场景,像梦一样开始塌陷。
但那句话还在耳边:
≈gt;——「你还要反抗谁?」
他的唇微微张开,想说出什么——却一字都无法出口。
而耳机那端的夜烙,轻轻地,像许愿一样道:
≈gt;「让我再多拔掉一点你心里的钉子,好吗?」
≈gt;「下一步,我们来让你重新定义『爱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