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放心,“等会你要抱紧我哦。”
话音刚落,杨华方的双手就环上他的腰腹。
周寒呼吸一窒,一时间心跳加快。
这女人和兄弟抱起来就是不一样啊,怪不得陆砚说睡在他身边和睡在清宜身边不一样。
这个念头刚落下,一时竟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华方做兄弟还是做女人了。
杨华方见他不动,问他,“能骑得动吗?要是动不了,让我来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周寒说着一只脚就踩动了踏板。
车轮平稳地启动,周寒听着耳边呼呼地风声,感受着从她手心传来的温度,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席卷了他的每一个细胞。
杨华芳轻轻抱着周寒的腰腹,又想到他那天躺在床上时拉着她手摸她胸口情形。
这么单薄,却这么自信。
想到这里,忍不住悄悄脸红了。
骑了一段路后,骑自行车的要领又重新被周寒掌握了。
他故意放慢的速度,左右看了一眼,见没人,又问杨华方,“你真的爱我吗?”
杨华方一听,差点被口水呛住,她迅速收敛了一下自己所表情,十分认真地回应道:“爱你。”
“有多爱?爱多久?”
杨华方:!!!
还好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,当即脱口而出道:“很爱,爱到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该怎么办,爱你生生世世,哪怕到了下辈子还想再次遇到你。”
她昨天听到时,以为自己会羞耻到根本无法说出口,但现在说出来竟然如此自然,甚至此时她就是这么想的。
说完之后,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
周寒的唇角弯起,脑子里的烟花层层绽放,无比绚烂。
他兴奋到突然起身,用力地蹬了两下车轮,重新坐稳。
他的好心情,杨华方坐在后面都能感受到。
她忍不住把头靠在他的后背,结果突然就听到他问,“既然这么爱我,甚至爱到无法想象这个世界没我怎么办,那为什么还那么积极地和汪海相亲?
我要是晚上来天,是不是可以赶上喝你们的喜酒了。”
杨华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眼竟然如此之小,想了一下,“那那咱们俩悬殊如此之大,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,也知道你不需要我了,所以我想回来试试能不能忘记你。
所以我才听从家人的安排,见了汪海。”
这句话刚落下,自行车又停下了。
杨华方的脚也同步落地,“怎么了?”
他不知道她这句话是真话,还是依旧像刚刚那样在哄他,但不管是哪种,这句话都像一张大网将他的心锁住,酸胀却透不过气了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才温声开口,“我需要你,这辈子都需要你,而且是男女之间的需要。”
就在刚刚那一刻,他想通了,他同样需要陆砚,但他和清宜结婚,他乐见其成。
文哥结婚,他虽然不舍,却仍然祝福。
但华方只是相亲,他就难受得要命,嫉妒到失去理智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