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命令。
渴望那让他「不需思考」的状态。
但这一念之差,却让他再度產生了可怕的自我怀疑:
≈gt;【我一直都……是这样吗?我一直都在渴望,被人当成工具?】
某名宾客提出要求:「我能下个指令吗?」
夜烙嘴角微勾:「当然,只要你会说话,他就会服从。」
机器连线开啟,玻璃柱内响起语音播放——
≈gt;「双膝跪下,向每一位宾客展示你的嘴巴是怎么训练出来的。」
岭川一瞬间还有一丝迟疑——不是抗拒,而是本能的羞耻。可下一秒,项圈发出确认声,他已经双膝弯下,动作流畅、顺从得如同内化数百次般。
他看见夜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,而那满意,像毒蛇吐信,攀附上他早已溃烂的意志。
他被「服从后的肯定」再次餵食。
羞辱变成酬赏,屈服变成生存条件。
而他开始……无法拒绝这样的生存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