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知道我们的酋长是个女人吗?”
“她是东边来的……叫什么来着,啊对!那个那个……可萨人!”
“那怎么了?”
“她们的女人都壮得像龙!打起仗来那可是……”
“啊?女人也打仗吗?”
“你这就不懂了吧,他们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哦……那她没有丈夫啊,他们什么萨人就是没有丈夫的吗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……”
我蒙着面纱靠在墙上,听着远处的两个农民谈论着他们的女酋长——也就是我。
实际上这些年我的廷臣们都在催促我找一个丈夫。我一直觉得这没什么意义,毕竟我又很多孩子,最后在他们之中挑一个继承就好。然后他们又说子嗣不是问题,只是找一个丈夫能提升我的在普通民众眼中的形象……
这下看来,还真不是乱说的……
我回到行宫,甩下披风,把自己关进寝殿,走路都不想发出一点声音。那两个农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。
“她没有丈夫吗……?”
像一把钝刀,缓缓刮着我骨头。
我走到床边,打开那只藏在书柜后面的锁箱。里面躺着我最熟悉的那根——用得最多、最懂我的——假阳具。握在手里沉甸甸的,前端还留着上次我没擦干净的痕迹。
“男人不过就是这东西。”我低声说着。
我坐到床沿,脱光了衣服,双腿张开,把那根玩具顶在自己穴口摩擦。早就湿了,哪怕心里厌恶,身体还是熟练地绽放着,像条熟知屈辱的老狗。
我一边缓慢地捅进去,一边呻吟着,那根粗大的肉棒仿制品磨得我又痒又疼,喉咙里发出混杂着喘息和嘲弄的低笑。
“这就是男人……操了我又如何……我不照样操回去……”
我加快了节奏,用力捅着自己,捅到肉穴翻出水声,捅到快要高潮。可就在快要来的时候,我停住了。
那句话又回来了。
“她没有丈夫吗?”
我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,扔掉阳具。
“下贱。”我低吼,咬着牙。
我张开腿,指甲伸进自己的阴蒂,死死掐住那一小块红肿的肉,像要掐掉欲望、掐碎羞耻。我一下一下碾压那地方,直到麻木、直到红肿、直到我开始哭。
可还不够。
我从梳妆台下拿出那对金属夹子——本来是用来夹丝绸的。我张开阴唇,把夹子夹在自己的阴蒂头上,冷金属一触即发,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抽搐着倒回床上。
“贱货……贱种……你就是欠干才会这么空……”我骂着自己,一边颤抖着,一边往下夹得更紧,直到疼痛盖过一切快感。
“……你是个没有主人的狗……你连个给你操的男人都没有……”
我哭着,一边夹一边用手掌死命拍自己大腿,把自己拍得通红。
“你就是个自我高潮的妓女女爵……下贱到只能自己夹着自己发情。”
我夹着自己,高潮像溺水一样一瞬间涌上来。我全身抽搐着瘫倒在床上。
我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疼,是羞耻,还有一阵抽搐到极致后的麻木。
然后,我就沉下去了。
梦境没有颜色,只有潮湿的气息先钻进鼻腔,像是深夜腐朽的地窖。我的皮肤一寸寸感知到异样,有什么东西,在我腿根、腹下、乳房周围蠕动,冰凉、柔滑、粘腻,像是有生命的液体,又像活着的绸缎。
我想动,但动不了。
那些东西先是轻轻碰触我,像是确认我的边界。触碰变成抚摸,从大腿内侧,一路滑到阴唇,然后在肿胀发热的缝隙上来回打转。它们没有手,却精准地知道我的哪一处最敏感、哪一寸最羞耻。
我吸了一口气,却发现自己连喘息都变得缓慢。我只能躺着,张开双腿,被那些触手一点点扒开,一点点探入。
我的身体在梦中已经湿得过分,毫无抵抗地张开,淫液像被挤出来一样溢出,我甚至能听见那种“啵、啵”的声音,一下一下地回响在耳膜深处。
然后,最细的一条触手开始摩擦我阴蒂。
不是粗暴的揉搓,而是像羽毛,又像火——它绕着我那块脆弱得要命的肉珠,缓慢打圈、舔弄、轻咬。我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每一下都不重,却像是刻意吊着我,让快感不断聚拢,不断积压——却不让我释放。
“啊、啊不、别……”我在梦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,像碎玻璃一样脆。
我试图闭合双腿,想推开它,想逃开那种令人羞耻到骨头缝的快感。但我的身体……根本不听我使唤。它张得更开了。我的腰在颤,我的肚子在跳,而那块阴蒂,正在膨胀。
它变硬了。不是普通的硬——是一种异常的鼓胀,像是要被塞满血液似的,尖端涨得发亮,每一下舔弄都像电击一样,直接劈进脑子。
我低头,看到它几乎竖立在我的下体之间,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