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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、女酋长(群交/道具 /反差)(2 / 3)

我哭出来。

“啊——啊不行了……别、别操我这么深……”

“骚货居然叫得这么真,嘴上说不行,屁股还往后顶……看你这骚样,操你都算便宜你了。”

“她是谁啊……她里面这皱褶,这深度……我感觉我干过她……”

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子一抖。

他是佩德里。

他没有说出来,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被干到翻白眼,看着阴唇的形状、乳头的颜色、呻吟的音调——他全都记得。他没有叫破,却在角落里把自己撸硬了,对着我发出野狗一样的喘息。

我知道他认出来了。

我知道他在一边玩自己,玩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兴奋。

我被最后一人射在了脸上,他边射边说:“别弄进去,不能让她怀孕,我们不想养私生子。”

精液糊在我面纱上,滴下来,我伸舌头舔了一点,咸,热,黏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跪在地上喘着,把那满脸的东西抹开,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围着我,笑得粗俗、放肆。

我蹲在帐篷中央,脸朝下,屁股高高撅起,两条腿间早已是一滩淫水。他们把我弄得几乎高潮不断,膝盖都软了,却还不让我停下来。

“她真是个骚货。”有人说,手里还拿着刚刚从营地厨房弄来的酒瓶,“我们试试这个能不能塞进去?”

我听见瓶子在空中晃的声音,身子一抖,却没反抗。

他们笑了。

“她居然不逃……她知道我们要做什么,她甚至还张开了腿……”

酒瓶口冰冷,粗硬,比肉棒更没有怜悯。我被迫张开腿,趴在毯子上,两只手被人反剪在背后。他们按着我屁股,粗暴地把那只瓶口挤进我穴口,硬生生撑开早已肿胀发红的肉。

“操……她的逼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了。”

“听这声音,她里面在吸……她在夹瓶子!她在夹它!”

我被硬物撑到发出呜呜的哭腔,穴口被冰冷的玻璃剥开,体液被瓶口挤压出来,粘糊糊地顺着瓶身滴在毯子上。我想叫,想喘,但嘴巴早就被他们用破布塞住,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。

“她是不是高潮了?她在抖……你们看,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。”

我真的高潮了。

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、被酒瓶干到抽搐、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,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。

他们开始往我身上写字,拿着炭笔,一笔一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。

“‘军妓专用’,画大点,写清楚。”

“‘禁止内射’——哈哈哈,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。”

“操她还夹着瓶子在抖呢,她是不是太喜欢这个了?”

我被瓶口插着,一边颤抖一边高潮,前面被人扒开,舌头塞进来舔我的阴蒂,舔得我一声接一声呻吟。他们故意把我翻过来,让瓶子还在里面,然后把我腿拉开呈“”型,用皮带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绑住,让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势。

“让她这样躺着一个小时,谁都不能拔出来,看她能不能被瓶子干疯。”

“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是人,是谁养出来的淫奴?”

“明天再叫她来……我们还没玩够呢。”

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,脸上全是泪,全是精液,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。身下湿得发烫,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,肚子顶得发涨。他们大笑着,解开我的束缚,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。众人都散了,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,过了一会我站起身,走出了军营。

舞女不见了,帐篷里只剩下那片湿透的地毯、一地的绳索、和那瓶还带着体温的酒瓶。其他人收拾干净了,一边调笑,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,唯独佩德里,迟迟没有离开。

他蹲在地上,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。轻薄,柔软,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。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,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。他捏着那块布,像捧着一团火,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,喘着。

“操……”他低声骂自己,“你疯了……你他妈疯了……”

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。

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,蹭着、磨着、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。想象她哭着舔鞋尖、扭着屁股跪爬在他们之间,一边被操一边回答军情。他握得越来越紧,速度越来越快,脸红得发热,喘息像狗。

他终于射出来时,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,他喘着,头抵着木柱,一点都不想清理,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。

就在这时,帐篷门帘被掀开了。

是我。

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,仍然蒙着面,只露出眼睛。我站在帐门前,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射湿的纱布,还在发抖的手。

他抬头看到我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“你、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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